等我打完游戏,看到已经是3点40了。
等我被电话吵醒,已经是8:10了。同事们在南大门聚集完毕。只好推说我走北门小路。他们且先走。
山庄在一个山坳里窝着。很贫乏的。不过几座旧竹木亭子。两潭黯淡的塘水。烧烤页没什么太多的东西,又关乎技术,不过吃了几个鹌鹑,肉太老了。又有风,很公平的东吹吹,西吹吹,我们要不断的变换上下位。狼烟四起。最后肚子方佛饱了,但胃是肯定饱了。
他们打牌。小李子喜欢那辆自行车。小家伙非要自己开。精力真旺盛。好容易哄到池塘边坐下,看在水的另一边小斜坡上休息的小鸭小鹅们。晌午的太阳真沉醉,弄的人昏沉沉的。
没什么可玩的,沿着庄外的小道往下走,经过另一个庄子,很多古旧的阁楼木房,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,院子里大凡都有一两个大水缸。一个中年人在地里侍弄着葡萄。叉到旁边的小道。一座很大的寺庙正在修缮。熟热的空气中满是油漆的味道。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题拉着拖鞋立在大树下。发呆。在右边的林木深处有一处红色的庙宇。冬天时候去过,失过火,一片焦土。只有大柱上一个龙头,玻璃做的眼珠还嵌着,不瞑目的样子。侧房的供奉的神倾倒在地上,被青草掩着。一个大水缸歪斜了,汪着一半肮脏的水。
回到庄子里,在一片小树林里打盹。两只大狗狂吠。然后一些小狗也跟着附和汪汪的叫。
回去的时候,经过王鹤庄,围着好大一圈子人。原来竟然在唱戏。戏台搭在临河的一个场子上。搭了大蓬。下午嫣黄的阳光在这里被隔着,但舞台上打下的硫磺色的光映着红色,黄色的古代服饰,又方佛日光。停车。一幕刚好演完。幕布慢慢的合拢。是深蓝色的。
我赶快从小路回去,取了相机。可惜内存太小。只是录了些片段:几段戏。戏场。旁边的桥。随风赋形的烟。一条肮脏的河水。大道上行走的人。一只奔跑的狗。散场。
我回去的时候,是沿着小路。只能容一个人。在两个庄子之间。一边是陈旧的小河。一边是田地。前面有一队看完戏的人在走。有几个老人。有两个沉默的中年人。几个小孩子。太阳叉在乌桕树间。有布谷鸟的在叫,试探性的,过一阵叫一下,怯怯的,也许刚飞来,才三月呢。不知道前面还是后面庄子里的狗叫远远的传来。(我很想录下这段。但可惜没有内存了。真不爽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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